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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妖精,再紧点 好爽/为什么女人都怕弯的

发表时间:2020-10-23 08:01:18   热度:
  

 

  赵氏:“我们欺负她?”

  汴氏:“分明就是她欲欺负我们?狠话都放出来了,将来她眼里还容得下谁?”

  饶是汴氏与越氏心里不服,可碍于宫中大尚宫的薄面,到底争眼瞧着冯表姐往偏殿签字画押,以完今日之引看……这才正眼去瞧那跟着相劝的女子。

  只见那女子与大尚宫站在一起,宫中大尚宫扭动着富态的身子,作势要福上一福,那女子连忙施施然上前搀扶住她,笑道:“可使不得,您可是宫里年高有德之人。”

  大尚宫:“幸得宋明理又识大体。”

  “大尚宫谬赞了,女孩子家拌嘴也是常有的事儿,就是家里姐妹,三五日上也总是说嘴要强,更何况依我之见,汴与赵两位所言也并非使一时之意气。”

  那汴氏与赵氏起初听得大尚宫夸宋氏,心里正赌得慌,可一个转身,宋氏将话引到他二人身上,也算是给他二人留足了情面,便一同走了过来,说道:“我二人言语上虽有不当之处,却也是使一时的意气……你不知道,我们就是很瞧不上她那轻狂样。”

  “听我父亲说希大学士是一位极有涵养的大人,按说教出的女儿应是极其守礼才是,不应是如此心直口快之人。”

  见她二人仍是恨恨数落冯表姐,宋氏方笑着将话接了过来,文静地面上尽管露着柔和的笑容,可大尚宫却听出了话里有话,这宋氏棉里藏针,断不是如面上一般好相与的人,对宋氏的喜爱之心不免减了几分,便寻了个由头称还有杂事要忙便抽身而退,只静观其变。

  果不出大尚宫所料,汴氏与赵氏听了宋氏所言,不过一时片刻,便使劲浑身解数到处去打探冯表姐的底细,到了中午宫中赐秀女午膳那刻,除了她二人所有的秀女都到了。

  “怎么不见汴与赵?”

  冯表姐心情极好,以为气走了她二人,便举了银箸,浅尝了一汤匙以鸡脯子拔了丝熬的高汤,正要夸宫中御膳极好,忽听得一阵推隔扇门的声音,却是汴氏与赵氏,肩并着肩,一脸冷笑走进来。

  “反了,反了,下作的中人居然痴心妄想,企图混入我们当中,扰乱纲常,进宫为妃。”

  糟糕,有人怀疑她的身份。

  冯表姐抽了口凉气,心道这两个人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怀疑她的身份?

  是谁在背后捅了她一刀?

  是谁?

  正当她心乱如麻,欲从赵氏与汴氏二人脸上寻找出答案,众秀女都提着罗裙从坐位上站了起来。大瀛的民风虽然开化,可一触及血统与身份,还是有着极其严苛的等级之分。

  显然,众秀女不屑于与中人出生的冯表姐同席。

  “还是请希向众人表明自己真实的身份,”

  闻讯赶来的大尚宫,迫于压力不得不向冯表姐施压,见冯表姐虽傲然的立于众人当中,一张俏脸却涨得通红,其实不必再问,她都已经查得清楚明白,这位所谓的希,根本就不是内阁大学士的女儿,而是宫中冯太医之女。

  倘若她极其痛快的承认,看在与她的父亲俱是内廷同僚的情面上,将她赶出去倒也罢了。未料道,冯表姐仍是咬牙不肯承认:“你们红口白牙辱没我的身份,就不怕担了栽赃陷害的罪名?”

  “卑贱的下女,你居然胆敢在我们面前说栽赃陷害?”

  赵氏再也按捺不住,扬手一巴掌摔在冯表姐的面上,“啪”的一阵高音,打得冯表姐措手不及,汴氏这时也挽了衣袖,握着粉拳也跟着蜂拥而上。

  直待脸上剧痛传来,冯表姐才本能的从膳桌上抄起勺碗,向她二人砸了过去,“哇”的一下,赵氏与汴氏当即放声大哭,秀女们见出生于贵族的同辈被打,自是不服,连忙将冯表姐包抄起来,眼见包围圈越来越小,大尚宫深恐事情闹大,只得递了一个眼色,一面命宫女挟持住冯表姐,一面又命宫人站成一排,将他们生生隔了开来。

  “冯姑娘,我知道你是谁……”

  听得大尚宫唤了她的真名,冯表姐泄了气,原想勾着头就这么灰溜溜的招认了,可一抬眼见汴氏与赵氏两个龇牙咧嘴的耻笑她,气得杏眼圆睁:“你们如此欺负我就不怕我父亲希大学士不依不饶吗?”

  “丫头,亲爹在此,还敢撒泼,你知道不知道这样闹下去是以下犯上的死罪,她们都是主子娘娘,将来都是你要服侍的人。”

  冯太医原是在太医院当值,听得宫人传话,只当内廷哪位主子又生了病,入了掖庭宫的大门,闻得一阵熟悉又叫嚣的声音,才晓得是他那霸王似的管不住的女儿,竟然跑到宫里闹腾。

  “我没有这样的爹!”

  这个时候,冯表姐多希望有一位强势的父亲能够替自个儿撑腰,如果是表舅舅见倩儿受了委屈,断不会像亲爹这般唯唯诺诺。

  “真是家门不幸,容奴才向各位小主子讨饶。”

  冯太医见女儿一幅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模样只得跪了下来,向一干年轻的世家磕头,众人见冯太医这么一跪,自是不好再出面刁难,连赵氏与汴氏两个也渐渐收了声。

  偏宋氏扯头走出来,先是一脸敬重地搀扶起冯太医,复以厉声责备冯表姐道:“冯姑娘如此六亲不认,犯得不是以下犯上,而忤逆不孝之罪,断不能轻饶,还请大尚宫将她收监交由慎刑司问罪。”

  眼见宫女架着冯表姐往慎刑司而去,汴氏与赵氏等一干秀女自是拍手称快,啧啧称赞道:“还是宋这一招,治得那下作的丫头服服贴贴,从此以后,总算是落得个清净。”

  宋氏却叹了口气:“可惜了那样的容貌与性情,虽是泼辣了些,到底是个爽快人。”

  大尚宫听得宋氏如此一说,原只当宋氏螳螂捕蝉黄雀在后,欲不动声色借众人之手欲除去冯氏,却未料道她的一番言语竟是发自肺腑,因而待众人退散之后方叫住了她,问道:

  “宋既然对冯氏有怜悯之心,又何必出面致她于忤逆不孝之罪?若宋深恶冯氏的行为,又何必在此枉自嗟叹?”

  “入宫之前,我的父亲曾经告诉我宫中尚宫都是耳聋眼瞎的,却没料道大尚宫不但耳聪目明,更有一颗七窍玲珑心……”

  宋氏的言下之意,自是嫌大尚宫多此一举,大尚宫虽被宋氏不痒不痛的堵住攸攸之口,虽一语不发地退了下去,心中记下了她的出言不逊。

  “甭以为入宫当了主子就高高在上,如今八字还没一撇,就敢在年高有资历的尚宫跟前撒野,”

  大尚宫越想越气,“啪”地一下重重拍在案几上,彼时窗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,却是宫女来传内务府总管的话:“奴才给大尚宫请安。”

  “有事快说,无事退下,”大尚宫憋一肚子窝火,自是没好脸色。

  那前来传话的宫女只得长话短说回道:“大总管那头派人打招呼,说今儿收在慎刑司那秀女,还是先放了出来,人家虽非希大学士亲生女儿,却有收为养女一事,希大学士已到内廷报了认养的文书。”

  “哦?”

  大尚宫闻言自是吃惊不小,心道便是希大学士认冯氏为养女,那冯氏同样也是欺君罔上、忤逆不孝,仅凭三品大学士的能耐无论如何也请不动内务府大总管的。

  大尚宫:“你可知,是什么人替冯氏说好话?”

  宫女:“相府与内务府大总管可是姻亲,满朝文武除相府,谁能说得动大总管!”

  “我这心里就是奇,可这冯氏又是几时跟相府扯上干系的,”

  大尚宫尽管有些疑惑,待她亲自带了人将冯氏放出来,望着灯火下冯氏虽然疲倦,却依旧艳光照人的脸,心中一动,暗自拿了个极妙的主意。

  “就请冯先行出宫,将来总还是有现相见的一刻,”

  冯表姐闻言先是一怔,以她这待罪之身,谩说是再度入宫,能保住项上的人头便已经是阿弥陀佛……可临行前,这一脸端肃的尚宫,却闪烁其词,似是留了半截话在口中,冯表姐只得调过头来,向大尚宫福了一福。

  “到底是个聪明人,吃一堑,长一智,”

  大尚宫点了点头,望着冯表姐眼中强压下去的委屈,还有滂沱的怒火,笃定的相信,她一定会回来,一定会重回到大瀛宫,届时,不愁这宫中不热闹……

  那些自以为胜力在望的人,一定会被这女子弄个措手不及。

  湄坞希家老宅

  大日头下,荣帝与沈天放在丫环的引领下入了二门,穿过一座临着小池塘而建庑廊,便是希家内宅小花园及一座窗明几净的书房。

  那书房挨着两株老树而建,一株是海棠,一株是梨树,彼时花期已过,又尚未结果,除了满目的绿,并无特别的景致,倒是树下架着的一座秋千,冯表姐着一袭红裙坐上头,明媚鲜妍,十分打眼,沈天放见了,自是目不转睛的寻了过去。

  “我还以为,姑娘这辈子都不愿再见我这痞子。”

  沈天放见了冯表姐,还是那幅痞相,轻飘飘地摇晃着描金的折扇,乌溜溜的眼珠子半眯半开盯着她直瞧,还时不时伸手上前轻轻推一把冯表姐,任秋千慢慢荡向高空。

  冯表姐面上虽是不欢不喜,到底不曾横眉冷对,就这么不声不响荡了好一会儿,才在秋千落到低处时向沈天放说道:“当日的事谢谢你,但我也不是平白无故就劳烦人家的人。”

  “那你打算怎样谢我呀?事先声明,除了以身相许,别的你还是别谢了,我宁可姑娘你欠着。”

  “我把你这烂了嘴的东西,就知道欺负我。”

  听得沈天放与冯表姐隔着秋千,有一搭没一搭的又拌嘴吵了起来,荣帝摇了摇头,连忙跟着丫环进了书房,那书房极小,临窗的一面才摆了一张鸡翅木大案,朝内的粉墙便被几行落地书架占去。

  希家果然是诗书礼簪之族。

  荣帝这样想,便走到窗前拣了张圆凳坐下来,这才看清大案上摆满了薛涛笺,深红的花笺拿青玉镇纸压住,隐约露出两行章草气息的行书,中锋用笔虽然流畅,其连丝与提捺极其纤弱,断不是他上次在油纸上伞看到的笔力持重。

  从书写的风格上看来,这娟秀的小字笔力虽不足,却延续了章草行书的沉静绝尘,想是手把手的临蓦过,荣帝心道,她学的究竟是谁的字?

  又是谁能够穿堂入室,一脉相承的教她读书写字?他终于忍不住四下里张望去找寻倩儿的身影,又是半个月过去了,她的病还没好吗?

  今日登门造访,难道又见不到她?

  趁丫环上茶,荣帝故作不经意地打探倩儿:“对了,上回那药你家吃了可好些?”

  “我家吃了小诚王爷送来的药已大好了,今儿因设宴款待王爷与沈公子,亲自下厨,打发底下的人做几样我们府上家传的私房菜。”

  “原来如此。”

  帝都各亲贵府上,素有秘制私房菜之习俗,用以款待上宾,如此看来,希虽然年纪小,家风却极好,小小年纪,既懂诗书,又懂得打理家业,不愧出生于士大夫家,是一个极其内秀的女子。

  正当荣帝惦记着倩儿,听得一阵帘栊声响,却是倩儿梳着双螺髻,穿着簇新的丝衣,缓步走将进来,微微一福:“给小诚王爷请安。”

  “免了,”见她极其客套,他只得礼节性地叫起,病愈之后,她虽清减了几分,模样却像是长开了一般,婷婷玉立的站在他的跟前……

  静女其姝。

  希家私房菜虽不能与各亲贵府上的八珍玉食相媲美,却因点心做得极好,倒也别有一番风味。

  彼如那道名唤“梅花糕”的点心,盛在青瓷小碗中,形如梅花,色泽诱人,以牙箸夹上一小块送入口中,甜而不腻、软脆适中,最是回味悠长,沈天放咂嘴夸道:“似我这等在吃喝玩乐上极其讲究的人也从不曾吃过如此好吃的点心,真真赛过宫中御膳了。”

  冯表姐连忙道:“这叫苏式点心,听玉儿说做这小东西可费功夫了,今儿若不是你们来,连我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吃上一回。”

  “希可否与我等说说这点心的工序,将来若是想起,可以打发底下的人做去办。”

  荣帝其实并不爱吃点心,但为了引起倩儿的注意,便顺着冯表姐将话接了过来,心思缜密如他察觉道倩儿对他的客套,既是一种不满,也是一种疏远。

  大抵是因为那晚他误会她,于无形中刺伤了她……由此看来,他与她都是极其敏感的人。

  “回小诚王爷的话,说难其实也不难。”

  听得荣帝如此一说,倩儿先是搁了牙箸,恭敬的抬起头,娓娓而谈:“制这糕需紫铜模具,约摸二十余斤重,内压十九个梅花状小孔,选霜打过的小麦磨了粉,以古井之水拌成浆状,注入烧红了的模具中,搁入玫瑰、芝麻、豆沙、香猪油等十味馅心,再注入面浆,撒上白糖、红绿瓜丝,罩上灼热的铜盖子,以文火小心烘烤即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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